第二天,何怜待在旅馆除了吃饭哪也没去,中午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要不是定了闹钟,差点错过班车。
出门前疏的服服帖帖的头发,一下车就乱了。他自己也看不到,直到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妻子转身对着他皱起了眉头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何怜看着妻子谷欠言又止,比起自己妻子看起来比以前精神了很多,也好看了些。两个人都没话说,还是妻子先发话。
“别杵着了,赶紧走吧!”何怜欸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在妻子后面进了民政局。这是他第二次来这个地方,只是现在这栋建筑比以前气派了些。比起离婚这队人的争吵撕扯,结婚那一队人的欢声笑语简直像另一个世界的人。何怜看着结婚的队伍,想起了他和妻子结婚的时候两个人不仅没有高兴,也没有难过。就和普通的日子一样没有心情起伏,刚嫁过来的妻子脾气很温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妻子就变成了一个暴躁的人,是生了孩子之后呢?还是儿子结婚之后?